怎么说才能准确表达心中的想法。
闻礼也看出他眼里的茫然,或许今天的事已经让文斯察觉到季明景对他是不一样的,但又没完全弄明白。
季明景那个虚构出来的恋人成了最有力的障眼法,以文斯在这方面的迟钝程度,还不足以自作多情到认为,季明景今天冒险救他是出于什么别的。
也因此那种自责和亏欠来自于潜意识,比清清楚楚知道真相还要强烈几分。
“想不出就不要想了。”闻礼到底不是圣人,更做不到主动告诉自己的爱人情敌的存在,他一手放在文斯膝盖,一手握住他的手,在唇上贴了贴。
“还吃夜宵吗?”
文斯怔了怔,摇头,“不吃了。”虽然晚饭也没顾上,但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还有食欲。
“那就直接睡吧。”
闻礼说着站起身,文斯不知他做什么,但听到卫生间里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不多会儿闻礼端了盆热水出来,放在床边,盆里还有一条毛巾。
“擦擦身上。”
“……”文斯迟疑,“我可以去里面擦。”
闻礼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愿意让我看到伤?”
是不太愿意,文斯承认,“你又不是医生,看伤就是看看而已。”
话虽如此,但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扭捏倒没意思,文斯知道闻礼关心自己,也不是会乖乖听话说不看就不看的人,便索性解开衬衣扣子,拉下衣服让他看了。
虽然伤口被裹缠着,但从白色纱布上渗出的颜色,和边缘连绷带也没完全盖住的、被紫药水染过的些许皮肤,依稀仍能看出下面受伤的程度。
腹部被这么拦腰一道,好像将这个人从中截断一样,打眼看去触目惊心。
闻礼皱起眉,唇线下压,即使不去瞧他面部表情,也能从周遭的感应里体会到他此刻的心绪起伏,和那种已经很久没出现在他身上的慑人气势。
应该说是文斯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闻礼了,但这种状态只持续片刻,他眉心那道深深的竖纹又缓缓松开。
“你真是……”冷静下来,被怒意压倒的心疼重又生长,还长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都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了,”似乎连闻礼都无可奈何,“本来生气想骂你的,拍个戏至于弄成这样?但知道说了你肯定不会高兴,还不如不说。”
“……”文斯像是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
闻礼拧干热毛巾,替文斯擦拭上身,小心避开他身上的伤处,然后再给他穿上干净舒适的睡衣。
文斯就那么安安静静地任他动作,好像从没这么乖顺过。
等收拾完倒了水,闻礼回来扶文斯躺下,双手拥着他。两人都没说话,开着灯躺了一会儿后,闻礼感觉到文斯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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