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近不近。”
“嗯，是啊。”墨月也对她笑笑，“我们，呃，在内场。”其实是内场第一排，但这样直言就得解释他们跟东城卫的关系了，毕竟内场第一排向来都是留给艺人私交的。
“真厉害。我们搞到看台前排的票都花了好大力气。”这开朗的姑娘对他们竖起大拇指，后边两个男生开始挤眉弄眼：“嘿，你俩果然在谈恋爱，当初是谁不承认啊？”
“哎，这话就不对了，沈舞他当年在ktv里其实承认了的呀。”
“等等？”墨月震惊地转头看灸舞，对方一脸不置可否，她又望向那两个男生，“他承认，怎么可能？当年真没有啊！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哦，那个时候你好像出去了吧。”另一个女生接过话头，“当时甘棠……咳咳，不是和沈舞表白嘛。然后沈舞拒绝了她，她就问，是不是因为你。沈舞不仅没反驳，还对她点头，那个时候大家就多少知道了啊。”
“……”墨月接收到这个令她意想不到的消息，一时愣住，灸舞倒是从善如流地和他们道了别。
“怎么啦，有那么吃惊吗？”灸舞好笑地看着她。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你居然就……天哪！”墨月回过神来，一跺脚，语气极度惋惜，“我怎么能不知道！”如果早在那时就明了对方的心意，是不是就可以提前很久在一起了？
“是哦，真可惜。谁让某些人自己吃醋跑出去，才没看到呢？”
“什么呀，明明就怪你。”墨月“哼”了一声，偏过头去，“都是你让我那么伤心的。”
“嗯，都怪我，让你伤心了。”灸舞温柔地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她佯装生气的表情便破了功，悄悄弯起嘴角，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命运的奇妙之处。从前怎么敢奢望有一天能跟灸舞这样说话？
一般年轻人的恋爱大抵少不了这样的环节，双方心知肚明，有些事根本谈不上怪谁，但一个人就想“无理取闹”一番，再看另一个人乐得纵容。然而他们不完全是一般情侣，墨月从没忘记过这点，灸舞能感受到她在小心翼翼地顾着某条线，哪怕是偶尔的“小作怡情”。
其实有时候，他反倒希望她不要记得那么清楚。
“走吧。”他紧紧牵着她，穿过来来往往的人海，向最前排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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