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深厚之人的耳朵。
“凌江曲氏,薄待不得,殿下就这般做法这般态度?”楚归荑想起非烟被派往北邙一事还没问个清楚明白,趁着此刻,逮住机会就问。
“上将军的态度是,曙后新孤,不忍她阒无一人,你可懂?”沈晚舟俯身压在楚归荑身上,使劲闻着她身上浓浓的奶香和淡淡的药香。
想着意思,就是他舅舅看中了非烟这个儿媳妇,楚归荑心中感叹,养在身边的总是觉得好的,接着问道:“你敢吗~”
她,语气幽怨得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一样,渗人!
沈晚舟闻之一笑,“当然不敢,所以,派去北邙是我的做法。”
“你倒是会说话!”楚归荑说着,起身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黄花梨木小床猛摇了一下,发出艰难的□□。
阁楼外,有人瞪大了双眼;有人差点从暗处中露身……
“今夜留在这儿,于你我而言只有好处~”
听着沈晚舟的话,楚归荑还是不慌不忙地下床,丝毫不理会,“殿下说错了吧,孤男寡女,我岂能占到便宜?”
“还淳,别往男女之事上扯,……”
沈晚舟正说着,又被楚归荑打断。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为六礼,你都叫我的字了,一步步地引着我,衣冠齐楚的模样让我别这别那,倒显得我不正经,殿下私底下做了什么,又进行到哪一步了?”楚归荑早觉得憋屈,索性就开始倒起了苦水。
“还淳,稚初笈礼、春围登科,我明日就走。”沈晚舟虽然也很想与楚归荑沉醉于闺房情趣,可,奈何时不待人,诸多谋算,早已迫在眉睫!
楚归荑狭长的眼眸闪过心痛之色,乖乖坐在床沿上,道:
“可有什么要嘱咐的?”
老实讲,楚归荑没想过时间会如此紧迫,在沈晚舟面前,楚归荑一切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这几天,我想在这围子里做皇帝,不知民间疾苦也好……”普天之下,能说这话的,也只有楚还淳一人了。
沈晚舟将楚归荑拉近怀中,抚摸着楚归荑的头,轻声道:
“可这地方太小,会困住你,一时起的兴致,乘兴而来,终会败兴而归。”
“你把我摸得透透的,每每与你言语,都因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让我仓皇而逃~”楚归荑淡淡地说,装出一种疲乏的样子。
“仓皇而逃?是啊,还淳离家太久,该回秣陵一趟~”沈晚舟今夜有许多需要嘱咐的事情,不在乎先后,就只顺着楚归荑的话说下去……“抚安城的事与楚氏家主有关,前些日子我已传讯给老家主,秣陵、要乱了~”
“如何乱?”
“孟伯。”
楚归荑听到这个称呼,立马直起了身子,细长眉眼下皆是不可思议!
孟伯是老家主的亲身儿子,仲伯原是孟伯的伴读,后来孟伯心善,拉着仲伯拜了自己父亲为亚父,易深先生虽然劝过,但终究还是没成功。
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孟伯奉雪宴后失踪,原来是被南望山所获,后来楚归荑每每听易深先生提及,皆看他老泪纵横、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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