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抢救了三天才缓回来,各位仙僚把他抬在担架上来见我,一帮人拉着我的手哭哭啼啼,说宫惟啊,这事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不是你成天跟财神勾勾搭搭,这可怜的孩子何至于年纪轻轻就遭了徐霜策?四亿三千万两黄金,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尉迟锐嘴巴微张,突然回过神来:“你跟财神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尉迟锐狐疑地盯着他。
“真没有。”宫惟表情一脸沧桑,“之前那个老财神仙龄已到,神游太虚去了。新财神是刚飞升的,一个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的帅哥,天界人人都说他有两分像年少时的徐霜策。”
尉迟锐:“……”
宫惟永远也改不了他身为一面镜子热爱美色的天性。
色衰而爱驰,一代新人换旧人,东天上神的重拳出击显然很有道理。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难道要我半夜三更脱光衣服跪在徐霜策床头拉着他的手求他放过财神吗?”宫惟露出一个绝望的微笑,“我现在只要提起财神这两个字,徐霜策立刻开始一动不动直勾勾看着我,然后东天神殿外电闪雷鸣,紧接着整座天界晴转阴转暴风雪……这几日上天界已经不是人能待的地方了,一会儿电闪雷鸣,一会儿飘雪万里,财神每隔半个时辰就哭哭啼啼登一次门,非要三尺白绫吊死在我家门口……”
尉迟锐突然发现了什么,视线越过宫惟,望向窗外。
只见天边不知何时突然阴了,明明是六月盛夏,天际却隐约飘起了细小的雪花,正迅速向临江都方向袭来。
“我早就劝财神说赌博害人,他非说自己自摸无敌小霸王,结果你看吧,自摸不成要自尽。”宫惟背对着窗口,兀自浑然不觉:“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我看要不弄点儿黄金把徐霜策糊弄过去得了。实在不行就找一堆石头,施个障眼法……”
轰隆!
一道惊雷当空而下。
酒馆楼下热闹的景象突然完全静止,跑堂的小二脚步凝固,倾倒的酒液定在半空,众食客喜笑颜开的表情各自冻结在脸上。
时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暂停了。
就在那令人心悸的静寂中,一道颀长身影出现在了宫惟身后。
来人一身白甲缀金边并玄色外袍,眉目俊美、气场凝定,一手轻轻按在宫惟肩上,双眼形状锋利,缓缓地问:
“在商量什么呢?”
宫惟:“……”
宫惟维持原坐姿,向尉迟锐铿锵有力地道:“财神开设赌局,带坏上天界风气,绝不能轻易放过他!就该让他倾家荡产长长教训!”
然后他一回头,热切地看着徐霜策:“徐白你怎么来了?下月是你的生辰,我们正商量如何把财神弄死好给你一个惊喜。”
尉迟锐简直被这卖友求生的卑劣行径震惊了,正用眼神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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