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要个说法?
曾晚没明白盛怀言的意思,看了看桌上的陶笛,又看了看他,迟疑道:“那,要不,改天,我去给他捏捏腰?”
盛怀言被她说得一愣,险些呛着自己,“我说笑的,曾姑娘还是莫要当真为好。”
见曾晚仍旧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他难得体会到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只好又道:“清秋他自小习武,皮糙肉厚,不会被这种小东西伤到。”
“至于喊那几声……也不过是想借机偷偷懒罢了。”
“就不劳曾姑娘费心了。”
曾晚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觉得余清秋不是这样的人。
离开曾晚的房间时,天光方才大亮。
余清秋抱着剑候在不远处,见盛怀言出来,上前道:“公子。”
盛怀言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身后的角楼,道:“放心,你家公子亲自出马,什么样的姑娘拿不下来?你也不必这般不放心,还特地在此候我。”
余清秋明显是有话要说,闻言却踌躇起来,拿不准到底该直接说事,还是先接一下自家殿下的话茬。
“什么事说。”盛怀言自讨一身没趣,倒也习惯了。
余清秋松了一口气,说起正事:“寨子里的那些外人,赵虎说他想自行处理。”
其实昨夜盛怀言是吓唬吴启智的,余清秋并未取了他安插到寨子里的那些人性命,原也是想着或许能审出些别的什么,但过了一夜,那些人确乎只是拿钱卖命的,连出钱买他们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盛怀言点头道:“这本也是他寨子里的事,他想如何处理便都随他吧。”
二人并肩走了一段,他瞧出余清秋似是还有话。
“还有事?”盛怀言问道。
余清秋道:“没有。”
盛怀言脚步一顿,笑道:“若是就这一件事,不急不忙的,你大可回到住处,等我回去了再说,何至于追来?”
见瞒不住,余清秋只好道:“公子,清秋确有一事不明。”
盛怀言:“说。”
余清秋道:“离开沫城前,公子已经得知,曾姑娘可能并非是我们此行要找的人,为何还要一路到此,方才又刻意去引她关注?”
他盯着盛怀言一圈一圈解开自己手上过于夸张的包扎,露出原先正常的样貌。
“你也说了是可能,更何况,”盛怀言轻笑了一声,将解下来的纱布揉成一团,扔向余清秋,“偷了别人小孩的东西,岂有不还的道理?”
因着暗地里同赵虎的那些谋划还未结,盛怀言暂时不便离开虎头寨。
而听闻盛余二人也有去长宁的打算,曾晚便跟着一起在寨里留了几日。
顺便给虎头寨改善了几天伙食。
临行时,赵虎说什么也要派几个人,驾着马车一路护送他们前往长宁。
曾岭大约从未坐过这么好的车,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上蹿下跳,轿子的帘被他扇得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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