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将熟悉久违的味道一点点渗进肺里。
他不远万里,特地从美国飞回来见证她的毕业,这不是梦,但更胜过一切美梦。
夏时初想到的是年少时的甜蜜时光,盛怀扬却想到了毕业典礼后的画面,他们拍完合照,聚餐,她喝多了些,他问她是回宿舍还是跟他去酒店,她毫不犹豫,“我当然要和你睡。”
到酒店后,他亲手帮她换下学士服,在她耳边说,“初宝,毕业快乐。”
而她不晓得是喝糊涂了,还是故意的,竟娇娇糯糯地喊他,“学长,我好喜欢你。”
熟悉的表白,让他彻底失控,从床到淋浴间,再回到床,不欲不休,要不是她哭唧唧地喊难受,他怕真的会再战几回。
下午的这段回忆已让他心猿意马,但碍于还在她家,加上要去吃晚饭,他压制再压制,才没做出下一步举动。
可是,刚才,他在客厅听夏父“上课”,余光瞄到她洗好澡,换上粉粉嫩嫩的睡衣时,那份压下的火蹭蹭往上蹿。
后面,夏爸讲什么他几乎都没听进去,听到夏母让他回去休息时,他脚步沉稳,心里早就狂跳不已。
推门一看,她戴着个蝴蝶结发箍,盘腿坐在床上,一瞬间,就让他回到大一他们确定关系后的暑假。
每天晚上,她就坐在这间屋子和他聊天。
洗完澡的她戴着个可爱的小兔子发箍,就穿着这件圆领的粉色小熊睡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还有领口处平直的锁骨和白得发光的小片皮肤,好多次都看得喉咙发痒,要别开视线稍微转移注意力。
情景再现,他那颗从下午就燥热的心再也无法抑制住,所以在评估过被听到的风险后,他选择了放肆任性。
在少女气息的房间,在这个承载和堆满她女孩时期许多记忆的空间里,他燃起变态的情绪和兴奋,他提着她的腿,反复哄她:“叫我学长。”
夏时初上钩,如他愿叫了,结果是差点没死在写字桌上。
这男人,到底什么恶趣味?
好在,最后考虑到地点不方便,他只闹了一次。
纵是这样,夏时初大腿根依旧酸痛不已,隔天赖了很久床才起来。
夏家没有太多繁文缛节,更不需要敲锣打鼓、大宴宾客,告知女儿交了男朋友,所以吃过早饭,就让夏时初带盛怀扬去y市转转。
夏时初想了想,最后领着他去了自己的高中。
她的学校不如盛怀扬有名气,但在浙江也算排得上号,学年前十清北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当然这教学质量也是学生老师们汗水浇灌出来的,比如现在,虽然五一放假,但学生们就休息了昨天,今天开始已恢复上课。
这也导致他们被门卫拦在了外面,不让进校参观。
夏时初看了下表,思考着要不要以找弟弟为理由混进去。夏时间今年高三,虽然过年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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