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在，现在他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洛镜书没怎么动筷子，萧程也不管，反正他自己吃很饱。
冬天吃火锅是一件很幸福事情，一身寒意都被驱散了，萧程甚至还出了汗，他嘴唇红红，连脸颊上都浮现出了红晕。
萧程吃满头大汗，外套也脱了，搭在一旁椅背上。
他穿着一件修身款毛衣，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一截细瘦手腕。
洛镜书歪着脑袋看他，空闲手指拨弄着勺柄，瓷白勺子撞击着碗壁，发出微弱声响。
他表情很平静，甚至可以称得上专注，手上动作却不停。
像宠物想要吸引主人注意，便故意小动作不断。
可惜萧程从头到尾都没看上一眼。
洛镜书换了个坐姿，他见萧程鼻子上都冒出了汗珠，便从旁边扯了张纸巾，递给萧程。
萧程愣了一下，指尖捏着纸巾一角，接了过去，全程没碰到洛镜书手。
“谢谢。”他再次道谢。
洛镜书表情却更加复杂，雾气遮挡下桃花眼甚至有点儿红，他闷闷地回答了一声，“嗯。”
萧程这才抬头瞥了他一眼，故作惊讶地问他：“你不吃吗？”
洛镜书舔了舔唇，缓解内心焦躁，神色里又有了两分期待，“我没什么胃口……”
萧程：“哦，我感觉这家店味道还可以。”
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又低头继续吃菜，用行动证明他说都是真。
洛镜书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感，又好像在跟木头人讲话，他甚至觉得此刻萧程跟才认识不久时萧程尤其相似。
区别只在于，萧程那时候表现出来直男气息是真，而刚才敷衍则是他有意为之。
或者说，刚才也是真，萧程是真不想搭理他。
如果不是前两次事情，萧程怕是再不想跟他有牵扯。
洛镜书总算明白了，比起萧程冷脸和不待见，他更怕萧程用一种无所谓态度面对他。
好像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法让萧程心里生出一丝波动。
“程哥。”洛镜书嘴唇动了动，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在给柏易珩当助理吗？”
萧程总算是吃饱了，他擦去唇角油渍，又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擦拭着自己手。
“嗯。”
萧程忽然想起一件事，从旁边拿起自己外套，在另一个兜里拿出一支药膏，递给洛镜书。
洛镜书愣了一下，接过来一看，发现是祛疤痕。
他手背上伤疤前两天又撕开了一次，不过不太严重，洛镜书皮肤白，粉色疤痕在手上倒也不难看。
萧程：“我妹妹托我带给你。”
萧籽玥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要他带一支祛疤痕药膏给洛镜书。
她或许问过萧禹，得知洛镜书手上伤疤还没好。
萧程也没多问，反正要见洛镜书，就顺便带过来了。
洛镜书心里那微弱欣喜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被萧程这句话打落谷底。
他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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