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语气轻蔑,“别说拿三千万,我就算拿三亿也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不信试试?”
“你敢!”盛柏年气急怒喝,“我就是个印钞机你也不能这么败吧?!是不是真要把家败光了才高兴?!”
把家败光才高兴?盛放歪头琢磨了一下,甚为赞同,“你这不是没老糊涂吗。”
“混帐东西!盛家没你这种要命的败家子!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才几年的功夫挥霍了三分之一!!”
“生气啊?”他站起身来,与他视线相对,眸子里满是戏谑与沉冷,“怎么办呢?就算我败光了也到不了你那个野种手里。”
“啪!”一巴掌落了下来,力道十足。
野种这两个字,很成功的打击了盛柏年,他眼前一阵黑,迫使自己闭了闭眼,身子有些站不稳的前倾。
盛放下意识的手臂一伸,在差点触及到的时候顿住了,然后迅速收回,手直接抄进了裤袋里。
盛柏年无力的瘫坐到了沙发上,“行,行……我管不了你了。”
他说完,垂手在侧,只剩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动作,仿佛一下子上不来就能过去。
盛放开门离去,容玉兰就站在一侧,他神情蔑视的走过,没有半刻停留。
她赶忙进了盛柏年的书房,先给按了两粒速效救心丸,又用力的给他顺着气,等他渐渐缓和过来,她眼泪都跟着扑簌扑簌的下来了。
“要,要不就告诉他吧?”
盛柏年有些虚弱的摇头。
“就让他这么一直记恨你?柏年你我都老了,我们,我们经不起那么多折磨了。”
“对不起啊,要你受苦了。”他握了握她的手,愤愤无奈,“但是我开不了这个口,也不能开。”
容玉兰抹了把泪,心里边儿又是气又是心疼。
盛放这些年放荡不羁自由散漫,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惹什么事儿就惹什么事儿。
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
他不受半点管束,也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这样的性子即便是已逝的盛老夫人也没有办法。
要问他为什么非得这样作天作地,想法很简单。
盛柏年讨厌。
他讨厌人坐吃山空,不务正业。
可他越是讨厌,盛放就越要当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儿给他看。
哪怕一丁点儿如他心意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盛放一路出了宅子,绝尘而去。
他有什么资格管他?
有什么资格要求他?
他算什么东西?杀人凶手而已!
凭什么这样指手画脚!
他就是要跟他斗争到底,不死不休。
他的反抗与叛逆都是为了让盛柏年知道,被夺走了挚爱的他……
只能堕落进万丈深渊。
索宁夜里都快十点钟了才回到家。
她还没到自家门前,就见个黑影杵在门口,他面朝楼梯口的方向,一动不动的看着。
放佛就是在等人来,确切的说就是在等她。
轮廓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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