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女警一愣，将记录了笔录的本子递过去，封励宴迅速扫了一遍。
上面记录了黄茹月最近几天的行踪，以及今天接触过的人等，封励宴没看出什么来，就还给了女警。
封励宴侧身躲开，那水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黄茹月气的伏在床边，胸腔起伏，脸色发白。
王妈红着眼睛上前，忙安抚照顾着黄茹月，又冲封励宴求情道。
封励宴迈步过去，冷声道：“那母亲告诉我，是不是你？”
黄茹月抄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朝着他就砸了过去，“滚出去！”
“所以，这几天都是你伺候在母亲身边？小小姐吃了什么用了什么，你也过手了？可接受了盘查？”
他声音冰冷无起伏，可却犀利的犹如一把刀。
“少爷，太太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孙女儿呢，太太疼小孙女还来不及，这两天小小姐可爱粘着太太了，太太喜欢小小姐的紧。倒是少奶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竟然将太太给推下了楼梯，太太的腿都骨折了，一会儿还要去医院打石膏！少爷，您怎么能这样伤太太的心……”
王妈话没说完，封励宴冷声打断了。
封励宴眸光失望又冰冷，落在黄茹月的身上，薄唇勾起凉薄弧度。
“我以为，就算是装，至少母亲也该关心檬檬两句的。”
王妈脸色微白，忙摆手不停，惊吓的腿都软了。
“滚出去！”封励宴冷声，王妈再不敢多说，低着头就逃命般出去了。
黄茹月也没错开视线，却红了眼睛，片刻，封励宴转开视线，只留下一句无情的话。
“最好跟母亲无关，不然，我不会留情。”
黄茹月神情一僵，“檬檬怎么样了？阿宴，不管你信不信，妈没道理给亲孙女下毒。”
封励宴盯着黄茹月，不放过她脸上一丁点的神情变换。
檬檬一直都没醒过来，柠柠受了惊吓，又哭了半天，精力不够不知不觉的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温暖暖却一直守在病床前，当一只大掌从身后伸来，覆上她的双眼。
一个小时后。
医院。
“查到了什么？”
她低声问道，发红的双眼里有烈火在烧般。
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揉按过眼周，她才感觉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檬檬，眼睛已经酸疼涩然到不行。
男人的手上带着一点烟草味，温暖暖在他掌心蹭了两下，没有贪恋这股舒适感，她拉下他的手转头。
这不是温暖暖想要的答案，她失望又恼怒，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有没有好好的查！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你还说你不会包庇凶手！”
封励宴却蹙眉，“柠柠说的饼干很干净，不存在任何的毒素，甚至做饼干的器具，佣人房间，老宅内外，搜了个遍没发现任何毒素……”
“不可能！”
封励宴却好似已经料想到她不会相信，他眉宇间一片沉默的郁色，神情无奈，任由她对着他又捶又打。
直到女人踮起脚尖，一口重重的咬在了他的脖颈间。
温暖暖情绪越来越激动，她像崩断的弓，捶打着封励宴。
“我不相信！女儿是在老宅里变成这样子的，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查到！？”
温暖暖咬的又重又狠，顷刻唇齿间就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封励宴一直沉默的任由她发泄，他的大掌在她的后背，轻轻的，一下下拍抚着她。
温暖暖渐渐没了力气，咬着的牙关松开，她突然推开他，一步步的往后远离他。
她的眼底失去了光彩般，空洞的盯着他，突然笑了下，声音暗哑绝望的开口。
“离婚吧，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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