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互相履行义务，享受权利的合同并不复杂，马晓翠让律师确认过条款后，一式两份，双方签下各自的名字。
马晓翠收起自己的那一份，转而望向宋老爷子。
“宋家要派谁跟我对接？”
宋老爷子想了想，道：
“你先回去等着，我让人联系你。”
虽说只需要带上宋家的名义，但这也是一次机会。
接触交流这种活儿，得挑一个机灵的，结交上江家，除了治病，说不定能在商业上，给宋家带来起死回生的好处。
好一会儿后，叶母终于冷静下来，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江以宁道：
“叶阿姨，你有没有想过，叶玊也许是患了心理疾病？”
“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她、她本来是个很好的孩子，真的！她很聪明，从来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小玊一定是遇到难题，我想帮她，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她……”
……
挂了电话，手机屏幕上又多了一条未读信息。
江以宁没有打断她，而是耐心地等她发泄出负面情绪。
江以宁视线在信息上停了几秒，随即截图，分别发送给齐雪和叶母。
外界对患有心理疾病的人眼光太多，叶玊是多么骄傲的人，不管是怜悯，同情，还是嘲弄鄙夷，对她的伤害都非常大。
“可是，我用网络查过，都没有小玊这样的状况……我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找医生，我怕我的决定反而会害了她……”
“丫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着急这一会儿。”
两人又聊了两句，这才算告一段落。
“阿姨，叶玊已经拒绝了我。”
江以宁点开输入框，打字回复：
以为是齐雪还有什么事，她回身，重新拿起手机。
对于宋马二人的离去，宋琴瑟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甚至顺便结了包厢的账。
言下之意，她愿意为那份稍微特色，给叶玊当“药引”。
齐雪很快回了。
“我知道……我知道……”
“喂？”
谁也没有在意从中为两人牵线的宋琴瑟。
江以宁微垂下眼帘：
手机那边忽然静了下来。
齐雪的。
做完这些，包厢门被人敲响，服务员将账单和发票送了过来。
宋琴瑟坐在原位上，直到包厢门重新关上，才拿出手机，解锁进去。
第二天早，江以宁收到叶玊的信息。
“请稍等，现在为您拿来发票和账单。”
江以宁放下手机，准备下楼陪奶奶打理药草田，没走两步，被留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说得对！】
几乎刚连通，那边就接听了。
【江同学，你愿意接电话吗？我想和你说说话。】
宋老爷子随后也领着宋家的法务律师、助理慢慢走出了包厢。
“嗯。”
一共两条。
过了好一会儿，叶母才再次开口，这一次声音里多了一抹坚定和决心。
“谢谢你推我一把，江同学，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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