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才说：“开车。”
祁芸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一定让顾长垣不高兴了，但是她现在不想跟顾长垣纠结那么多，她不想询问顾长垣为什么不高兴，她也不想询问顾长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总不能是特意来接她的吧。
司机装作耳聋，只管目视前方地开车，假装自己根本听不见也看不见他们。
祁芸尽量往旁边坐，努力避免和顾长垣有身体接触。
顾长垣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现在不想提。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么。”
祁芸没想到顾长垣会突然开口，顿时一愣，“你在附近谈公事吧。”
“不是。”
祁芸没打算继续猜，但是顾长垣又是一副你必须得猜的样子，祁芸只好硬着头皮猜。
“那你就是来这里见客户。”
“不是。”
“见朋友。”
“不是。”
祁芸是真的猜不着了，可顾长垣直勾勾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猜。
“总不能是来接我的吧。”祁芸无奈地说。
“为什么不能。”
“……”
祁芸愣了片刻，下意识地摇头。
“算啦，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你就当我笨到家了，我真的猜不到。”
顾长垣薄唇微抿，很想告诉她，他真的是特意来接她的。
算了，他再逼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
“这是给你的。”
“蟹粉小笼？”祁芸看着精美的包装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这家店的火爆程度她都略有了解，顾长垣怎么会给她买这家蟹粉小笼。
“嗯。你喜欢吃么？”
“还行。”
至少不讨厌。顾长垣在心里安慰自己。
剩下的路程祁芸没再绞尽脑汁地往边上靠，她紧紧地盯着那袋蟹粉小笼看，她这个反应让顾长垣很满意。
看来陆睿还是有点用的。
以后陆睿的建议他会酌情采纳。
然而祁芸一路上只是在想，顾长垣到底吃错什么药了，今天的举止简直是反常到家了。
不过那又关她什么事呢。
祁芸离开没多久，陆睿就到家了。
“老婆。”
陆睿想要偷一个香，却被警觉的沈甜推开。
“汤圆还在这里。”
“我亲我合法的妻子，也不行么？”
“晚上亲晚上亲。”沈甜安抚地摸摸陆睿的脸，用哄汤圆的方式哄他。
陆睿丝毫没察觉自己被当成小孩哄了，“这可是你说的。”
“嗯嗯，是我说的。”
沈甜时不时看一眼手机，“祁芸还没到吗？都两个小时了……”
“她到家了。我回来的时候碰到顾长垣了，他把祁芸接回去了。”
“顾长垣来这里干什么。”沈甜很警惕，“他又想对祁芸做什么。”
“他不是想做什么，他是想补救。”
补救？算了吧！沈甜嗤之以鼻，“他不再伤害祁芸我就谢天谢地了，他会补救，这不是开玩笑么。”
“甜甜，说不定顾长垣这次真的浪子回头了。就像我当初一样，不也是浪子回头，意识到你才是我的真爱。”
沈甜搓了搓胳膊，“陆睿，我发现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说这些话都不用打草稿了！”
“我又不是对别人说。”陆睿在她身边坐下，“顾长垣只是不会表达，他对祁芸的感情是爱是恨，是深是浅，这都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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