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着。
她戳了戳意识空间里的清涟。
“反派黑化值和好感度是多少?”
“黑化值百分之七十,好感度是零。”
清涟答得飞快,一边担忧地皱起脸,他是宿主的系统,当然更心疼池锦。
池锦笑了下,“下次给我配点薯片。”
“嗯嗯!”
跟池锦调班的歌女是凌明明,算是原主为数不多的朋友。
凌明明从小就出生在百乐门,母亲是个不起眼的歌女,被当地的有权有势的军阀玩大了肚子,妄想凭借孩子离开。
但军阀满脑子只有权啊钱的,非但没有收留她们母子,还派人杀了凌明明的母亲。
“啧……”
池锦点着眉心,回忆起凌明明的身世,不由得有些怜悯。
出现军阀割据是因为民/国政府懦弱,军阀的构成也很复杂。
北平的军阀身后甚至是帝国主义,至于陆曜山这一类就有点特殊的,既不封建也不现代,但他支持工业和工厂运作。
如果不是陆曜山本身出现了问题,他能把江北治理得很好。
池锦稍微收拢一下思绪,面不改色地把旁边苦涩的药汁吞下去。
虽然西医已经进入了本土,但就目前为止,多的是人不能接受,执着地用老方子。
她又躺了一会,披着披肩走出房间。
还没到开业的时候,歌女们三三两两坐在一处,脚底下瓜子壳嗑了一地。
“就那个林婉柔吧,哎呀,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自己收了人家王老爷的钞票呀,转头又不认人咧。”
百乐门的歌女不单单只有江北的,其中不乏从上海、江南来的女人,说话的语调不尽相同,方言各有各的韵味。
不过歌女的生活是很贫乏的,除了互相攀比,今天有哪个公子哥一掷千金了,明天有哪个有头有脸的人请去跳舞了,陈芝麻烂谷子,总会离不开钱和男人。
池锦抿了抿唇,没有加入话题,她要去看看凌明明是怎么表演的。
底下是食客吃饭的地方,上面搭了个高高的台子,约摸能容纳五六个歌女的样子,四周垂着大片金红色的缎子,都是上好的。
这个视角尤其暧昧,百乐门的歌女肯定是有好嗓子的,但光会唱歌肯定不够,有的歌女还要跳舞。
凌明明就是这张。
高台子上,清纯的少女穿着火辣暴/露的高开叉旗袍,修长雪白的腿晃得人眼花缭乱。
她一面唱,一面跳,脸上浮出红晕,像诱人采撷的娇花。
叫好声不断,有江北的公子哥,嫖的稍文雅些,就夸歌女的身段和嗓子,但更多的是各处军阀麾下的士兵,目光不堪,话也难以入耳。
池锦撑着下巴,趴在二楼的栏杆处想。
原主要做当红歌女,是还没来得及见识这销金窟里的钱/色交易吧。
凌明明又唱了几首时下当红的歌,终于能下台休息,把狭窄的高台留给下一个歌女。
幕后,凌明明收敛起笑意,面容呆滞地抚摸着镜中的自己。
“明明。”
池锦斜靠在门框边,风情的眼眸稍微下压,的眼底带着点憔悴的青黑,看得凌明明心里更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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