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顾冯娇把自己带到医馆来，就是想要借助医生的嘴，来帮她说话。
但很显然莫吉在家里的家庭地位也不怎么高。
现在顾冯娇一生气，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向秦江道歉。
“对不起秦医生，是我态度不好，反正我身上有什么病，你看着治吧。”
莫吉虽然道歉了，但听他这语气，好像还是心里很不服啊。
秦江微微一笑说道：“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肯定给你治好。”
“把你的手放上来，我给你把个脉。”
莫吉将手拿起来放在脉枕上。
秦江的手刚搭上去没多久，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平时抽烟吗？”
“抽啊。”
莫吉有些骄傲地说道：“我们搞文学创作的，抽烟是必须的，不抽烟哪来的精神？哪来的灵感？”
莫吉这话让直播间的网友们很不理解。
“为什么这些搞艺术的都觉得抽烟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呢？”
“也就是我们国内禁毒，要不然这老登可能还觉得吸毒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呢。”
“文艺工作者嘛，都是这样的，张嘴闭嘴就是什么高雅，艺术，但其实他们的作品全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非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要不然就是各种很乱的关系。”
“你们别乱说，艺术也是真的有很高雅的，最近美术学院不就有一个毕业设计吗？一堆废纸壳，我就觉得那件艺术品我很喜欢，关注到了底层人民的生活疾苦，这样的作品才是真正的艺术！”
“你是说花了两万块，往纸壳里面放亚克力板的那个垃圾吗？我家后院的仓库里也有一堆这样的纸壳，成本两万块，是我奶奶天天捡废品捡出来的，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一万八卖给你。”
艺术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在国外甚至有人做过这样的一个实验。
将一个儿童涂鸦的作品，放进艺术大咖的作品展览中，结果那些所谓鉴赏艺术的人不仅没有觉得这个作品有什么问题，反而纷纷点赞，各种彩虹屁不断。
所以秦江其实心里也很佩服这些所谓的艺术家。
他们完全是唯心主义的。
他们自己都没有一套评判的标准，却坚信自己搞得就是艺术。
这就很容易让这些搞艺术的人，成为所谓的自恋狂，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秦江现在没兴趣和莫吉探讨艺术。
他接着询问道：“我看你这个腮帮子，你平时也喜欢吃槟榔？”
莫吉再次点了点头。
“是啊，吃槟榔也是提神的，我现在身上就揣着一袋，你来一颗？”
秦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
“你把嘴张开，我看看。”
秦江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指压板和手电筒，开始检查起莫吉的口腔来。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莫吉的口腔内部已经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长期食用槟榔不仅让莫吉的下颌骨变形，而且他的嘴里也有各种溃疡，看上去十分恶心。
秦江对莫吉说道：“你先去做个检查吧，就在旁边。”
秦江做了个手势，示意邹茉莉带着莫吉去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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