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四章_妖妃的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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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大名鼎鼎的襄文公收褚淮为徒,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污点。甚至后来有人不停的翻阅宁永年间的记载,试图从故纸堆中找出证据,证明这二人其实毫无干系,褚淮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光风霁月的一代名士。但在魏琢看来,褚淮无愧于襄文公。前世襄文公获罪惨死,弟子门人不是被牵连其中,就是避祸不出,是褚淮用了十多年的时间为襄文公翻案正名。前世褚淮总说他最遗憾的是在师门曾不刻苦就学。但魏琢却并不觉得他辜负了在襄文公门下的那段光阴。“淮有一问,想请教师兄。”褚淮向申修敬一揖,“谨修边防、澄清吏治、募灾民屯垦边地,半农半戍——这三策是前朝厉帝年间,某人提出的,师兄以为是否可行?”申修敬沉默不语,一向对经世之道较为上心的林蝉说:“厉帝时,北边胡人、朝中贪官与天灾乃是三大祸害。谨修边防的重要性无可厚非,然而前朝天灾人祸不断,致使国库空虚……募民屯垦,能保障部分赋税来源。这就需要澄清吏治,以确保屯垦之事能顺利推行——这三策虽算不上绝妙,但环环相扣,挑不出什么大错。”“申师兄方才说前朝亡国的原因之一是妇人干政。”褚淮面无表情,“这三策,便是那干政的妇人,厉帝皇后赵氏提出的。”本朝太.祖时,政局未稳,有关前朝的史料记载一直是禁忌,除了修史官员,无人敢去触碰,直到今上登基后,宇内渐宁,四海升平,许多桎梏这才慢慢消失。但申修敬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平日里钻研的是儒经,感兴趣的是老庄,做不到博览群书,他只是听许多人说起前朝亡于牝鸡司晨,所以也就这么认为了。此刻申修敬有些窘迫,瘪着嘴什么也没说。“然而女人干政,本来就是不该。”有人反驳,“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赵后之举,乃是颠倒阴阳。”“那敢问洪师兄是更愿意活在后汉和熹邓太后问政时的治世,还是更愿生于桓帝、灵帝时奸佞当道、朝野腐败时?”褚淮问:“当然,赵后并非无罪。既然她冒天下之大不韪,那么自然会激起天下人的怒气。所以厉帝末年,君臣异望,民心不安。”想了想,褚淮又补充了句,“可我还是认为,这不是她的错。”这句话声音并不大,落在魏琢耳中,让她心底一颤。如果前世,也有人对她说类似的话就好了……“至于厉帝的暴虐——”褚淮道:“实乃情非得已。我看过前朝宫内女史留下的手记,厉帝私下里,其实为人和善。他在朝堂却杀戮无度,何也?因为有些人不得不杀。林师兄和申师兄方才都说过,前朝吏治腐败,朋党为祸。”他随手拽了脚边几根枯草,揉成一团,又以掌为刃,做了个虚劈的手势,“快刀斩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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