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头脑清醒。
袁洪收起心思,继续盘膝而坐,催动玄道筑基功,一点点吐纳修行。
花玛拐再不迟疑。
低声喃喃了一句。
“道家真传?”
花玛拐一下愣住。
一身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攀升。
不多时。
咬牙强行撑住。
便收起心思,双翅一展,几乎没有半点破风声,如同一团流火径直撞入树下那座假山洞窟之中,一路进入洞底巢穴。
“去吧,最好能在李掌柜来之前,我还能替你看护一二。”
分明就是恰到好处。
陈玉楼吐了口气,缓缓收回手指。
赫然就是袁洪所在。
看了片刻,等他渐入佳境,陈玉楼也顺势收起心思,转身回到归墟鼎外的空地上,席地而坐,瞬息入定。
换做常人,怕是连进去的胆量都没有,更别说借着药浴洗髓练功。
随后更是一咬牙。
听名字的话,应当就是传说中那位岁八百的彭祖。
白天时,在观云楼上俯瞰那场厮杀,他就觉得古怪。
起身告辞,迅速转身离去。
“周先生说了,练武修行如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
身影也漫步消失在雾气中。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
仰头将杯盏中剩余仰头一口饮尽,随意一抛,酒盏就如一片落叶划过夜空,稳稳当当的落在了石桌上。
更别说眼下如此火急火燎,急于修行的情形。
随着它渐渐进入沉眠。
“不过,我也不差……”
袁洪有野心,但同时对自己又有着足够的认知。
想来就是如此。
“手给我。”
足足能够容纳数人。
这座地下石窟的规模,仍旧大的难以想象。
当年修建此处,按照老掌柜最初的预想,是打算在陈家庄下修建一处藏兵洞。
“是,掌柜的,昆仑定不辜负期望。”
但即便如此。
本应该清澈见底的泉水。
陈玉楼与昆仑不禁相视一笑。
抖了抖身躯,闭上眼开始假寐。
身外仿佛燃起了一蓬火焰,自行游走周身。
用一块巨大的山石雕刻而成。
听到这几个字。
陈玉楼带着昆仑,一路进入地下石窟。
“不错。”
闻言,昆仑立刻明悟过来,半月前去往长沙城时,掌柜的曾与他说过,等回来送他一场大造化。
怔怔的听着,花玛拐忽然一拍额头,心头罕见的生出一股危机感。
一入水中。
“好嘞。”
他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昆仑身上的气息在不断凝实,肌肤筋骨则是来回淬炼。
除了他外,雾霭流动中,隐隐还能见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而那一池大药,则是铁匠手中的大锤。
昆仑一声低喝。
同时,双脚踏开身形如弓,除了脑袋,整个人尽数没入水中,按照七星横练功的心法口诀,一步步开始修炼。
双手抱拳,昆仑眸光沉凝,一脸认真的道。
沈老头说的清清楚楚,彭道宗有内外之分,横练功只能算是俗世功夫。
便是真正的脱胎换骨。
“另外,三木叔又亲自带人去了趟向郊外的侗寨,确实如掌柜的所言产矿,由土司把控,但三木叔买通人进了洞内,却并未发现有大斗存在的痕迹。”
缓缓睁开眼,又长吐了一口浊气。
与其说是秘药,还不如说是一炉岩浆。
“错不了。”
冲昆仑努了努嘴,轻笑道。
看着浑身白雾滚滚,浑身气血几乎要炸开的昆仑,陈玉楼皱着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转而替代的是一抹浓浓的赞赏之色。
“从今天起,每日早晚两次。”
另一边。
但不得不说。
“果然……”
感受着昆仑的痛苦,陈玉楼却表现出了近乎于无情的冷漠。
这一池药浴,是他亲手调制。
被杨方那小子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灌了多少。
那里一道妖气,正以一种玄之又玄的节奏呼吸不定。
要不是之前数月,他们前往滇南倒斗,将他一人留在庄内,太过无聊才会接触到练武,以他的性格能躺着就绝不会去吃那份苦头。
不过是去一趟无苦寺,又不是外出倒斗。
不过,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入门、贯通、老练、入神以及归真。”
昆仑盘腿坐在地上。
两人一内一外。
各自踏入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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