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莫红缨澄净的双眸盈满笑意看着他们俏皮地说道。
“确切的说是换的。”莫红缨指指自己的脑袋道，“用知识换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现在这书中也自有机器啦！”
“知识？”
面对他们的疑惑莫红缨笑了笑道，“多读书，就知道了。”
“我们听您的多读书。”
“来吧！咱们自己安装。”莫红缨卷起袖子看着他们说道。
花了一个多月安装调试，一排排纺织机就安装好了。
乔东胜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整齐的机器，摸着脑袋道，“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咱自己装好的。感觉跟做梦似的。”
“要不要掐掐自己。”莫红缨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乔东胜傻乎乎的还真掐了自己一把，“嘶……”
“我说着玩儿的你还真掐啊！”莫红缨见状摇头失笑道。
“疼！”乔东胜傻笑道，“这才有了真实感。”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看着她说道，“女工培训好了，咱可以开工了吗？”
机器安装好了，女工们就一直站在机器前虚空练习。有了实物更有真实感。
女工大都来自闸北的贫民窟，少部分来自风月场所。
莫红缨一直在贫民窟拍照，所以对于他们每家每户的情况非常的熟悉。
“可以了，棉花也来了。”莫红缨明媚的眼眸看着他说道，“万事齐备，咱们开工。”
“这么大的厂子，咱不开张吗？”乔东胜看着懵懂的她道，“就是选个黄道吉日，开门大吉呀！”
“不用吧！”莫红缨闻言轻蹙着眉头说道，“我怕招人恨，已经得罪了同行业了。”
原材料，棉花，莫红缨直接到田间地头收，没有通过中间商。
这玩意儿她收了，别人自然就减少，或者没有了。
能不遭人恨嘛！
“怕什么？不服给老子憋着。”乔东胜冷哼一声道。
“哎哎！”莫红缨食指蹭蹭鼻尖道，“本身是咱不对，凡是有个先来后到嘛！”抿了抿唇微微摇头道，“这开业典礼就免了，树大招风，咱不招人恨啊！”
“这锦衣夜行，怪让人难受的。”乔东胜委屈巴巴地说道。
“耍这威风干什么？招来了饿狼怎么办？”莫红缨深邃不见底的黑眸看着他说道。
“饿狼？”乔东胜剑眉轻挑看着她说道。
“税官儿呀！法租界的税收，还有国民政府摊派的。”莫红缨眼眸凝结成冰看着他说道。
“苛政猛于虎！”乔东胜脱口而出道。
“行啊！都知道这个了。”莫红缨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道，“这书没白读。”
“可为什么日本货还有其他外国货都那么便宜，他们还是漂洋过海来的，无论制造还是运输，不都要钱的。”乔东胜想不明白道，“他们不赔钱吗？”
“他们有政府补贴的。”莫红缨晦暗不明的双眸看着他说道，“为的就是以低价快速占领咱的市场，把咱们的厂子给挤兑的破产了，然后这价格就是人家说了算，涨多少都行。”
“补贴？”乔东胜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说道。
“没错！”莫红缨眸光深沉地看着他说道，“别觉得只是单纯的商家行为，背后站着的是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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