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窄小娇嫩的花穴。
第一次干他,二傻直呼很痛,哭着求他不要插,但骆峰哄骗他说一开始痛后面就爽了,二傻人傻单纯,还真的岔开腿任他插入,那根大鸡巴操得可怜的农村叔凄惨哀叫,可就算插入多深,也没碰触到什么薄膜,当时骆峰就知道,这老骚货不是处子,说不定年轻时就被什么人干过。
骆峰有洁癖还是个直男癌,他以前也有过女友,但都是戴套,这次直接用鸡巴操他,就是看他干净,可谁知他妈的居然没膜!
“你的烂逼被谁操过?!”凶狠阴沉的,英俊高大的青年将可怜的农村叔按在炕边,让他脑袋朝下地挨肏,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粗暴凶悍,可怜的农村叔被干得垂头哭叫,他人傻,根本不懂什么膜和逼,就觉得骆峰操得太狠,那根火热粗野的大家伙几乎要把他内脏都搅烂了。
骆峰也不指望他回答,但这烂货是个非处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完全化身野兽地干了个爽,骆峰性欲很强,身体又健壮,再加上憋了一肚子邪火,反正连精液带怒气全发泄给二傻,二傻被干得死去活来,他在炕边哀哭,又揪着棉被地惨叫,等被内射第三波时,子宫都涨满了,骚逼被撑得剧烈痉挛,最后实在撑不住了,直接被干到喷尿,上面的小鸡巴连带着下面的女性尿道全面失禁,喷得棉被上全是骚尿。
骆峰一看粗鲁骂他,语言极其污秽,完全不像城里来的文化人的模样,他骂着烂货母狗骚叔,把他干得身子前仰后跌地颤抖,等射完精液,又抽出鸡巴让二傻舔干净,二傻真的要被他干死,等折腾到清晨,二傻哆嗦着歪在炕上,大腿分得大开,那被肏肿的花穴不光在喷精还在失禁,嘴角流着唾液和精液混杂物,已然像被玩坏的烂货一样失去知觉。
这就是骆峰和二傻的第一次,他原本以为这次爆操会把这老傻子吓跑,可谁知三天后,老傻子又一瘸一拐地跑来送饭,而且天天还不带重样儿的。
骆峰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吃着农村土饭,睡着农村老骚货。
而二傻叔正在稻田里偷瞧骆峰,这城里的小伙子长得非常英俊,宽肩长腿,身材挺拔,当他转头看二傻时,二傻老脸一红,像田鼠似的钻回草里。
骆峰低沉一笑,他知道这老东西害羞,夜里能穿着肚兜地求操,到了白天却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
骆峰也不管他,回了屋子吃完剩下的饺子,将碗又放在外面。
等过了半个小时,骆峰出来,发现碗已经不见了。
等到了晚上,门外发出细微的敲门声,咚咚咚,骆峰正在炕上看书,知道老骚货来了,说,“进来吧。”
二傻怯怯地推开门,昏暗的烛光中,他的脸蛋依旧艳红如火,这种红脸蛋在城里很少见,也就农村风吹日晒的农民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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