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师太已化作陈玉凤,双眼一挑,道:“玉罗刹能够遁入空门,成为玉清;反之玉清为何不能还俗,重归玉罗刹?”
白谷逸叹道:“你已得正果,持而行之,未尝不能见如来,偏偏六根不净,怀有心魔,行差踏错,难免沉沦苦海。”
“白矮子,你未入释教,这佛门大话倒是说得头头是道。”陈玉凤轻蔑道:“反正你已经连山而投峨眉,再多一次释家,也无不可。”
“哼!”白谷逸脸色更加难看,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冥顽不灵,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信手一抛,但见一片蒙蒙灰雾,弥漫到了脚下五百丈,这是他用来护持洞府的法宝灵雾障,虽无多少威力,但坚韧异常。
既能将往宝库的去路挡住,又能隔绝斗法威力,不使空中散逸而出的法力,激起火海动荡,引发地肺之气喷薄。
如此一来,白谷逸已无顾忌,双手一扬,打出九点金芒,顷刻落在陈玉凤周围,哗啦一声,全都炸开,继而电光大作,雷鸣轰然。
鲛网忽然一缩,团团乌云将陈玉凤裹住,霹雳如急雨,啪啪打来,片刻就将乌云戳得千疮百孔,嗤嗤几声,终于完全破裂。
舍弃了这一件乌云神鲛网,白谷逸的一记太乙神雷的威力,也几乎耗尽,剩下的不难应付。
陈玉凤脱身而出,催动子午火云针攻去,又朗声道:“白矮子这些年倒没偷懒,这三仙二老的名号,倒也当得。”
郑八姑与她心有灵犀,立刻明白同伴的意思,敌人极难对付,争斗或有波折,当即回话道:
“三仙二老一子七真,这位岳真人位居其一,也是不差!”
两人交流完毕,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的意思,反而一如当年,更添三分斗志。
殃神剑刚健雄浑,每一击如陨星撞山,势不可挡,带起金光四耀,长虹如斩,飞龙在天,撕云扯雾,将岳韫剑光压制回了身外三十丈。
每每一动,就是金光片片,撒落下来,又化朵朵金莲,八方而去,但有撞见,无不受锋锐之气侵袭。
陈玉凤恍如见到当年两人结伴,纵横天下的情景,满心豪情顿生,也长笑一阵,翻手一指,一道白光急点而出,势如流星,又带刺骨寒意。
白谷逸见她用出成名的玉骨剑,不敢托大,也将飞剑放出,但见一点暗光斜出,先是如烛火大小,一个晃动,化作斗大的一团金光,宛若中天之日。
玉光切切,金光急急,二者一遇,便是凉水遇见熊火,嗤的一声,腾起濛濛清光似雾。又如白雕斗金鹰,你来我往,分毫不让。
三场争斗,都是激烈万分。那些左道乐得捡便宜,都在袖手旁观;易静有心相助,碍于长辈颜面,不敢插手。
斗不多时,毕竟白谷逸与岳韫成道要早,修为更高,已大占上风,胜负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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