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口有些痛！猛地咳了一口，一口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马匹受惊了，马蹄上沾染着鲜红的血，疯狂的在街头奔了出去。
“可可……”王飞狗冲到街上，当他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尸体，忽然无助的哽咽起来。
我想告诉他，我没事，嘴角流血可能是刚才被惊吓到的原因。
可手指触碰到他的肩膀，却穿了过去。
我一怔，想起来我刚刚来到这个空间的时候，也是这样，别人看不到我，也听不见我说话。
“可可，你这个笨蛋，你想要的答案，其实你已经得到了。为什么还跑出来？现在怎么办？怎么办……”王飞狗抱着尸体，肩膀颤抖着。
我想要得到的答案无非是，芈川爱不爱我，我什么时候得到过答案？即使得到过，也是假的。
片刻后，王飞狗把尸体放下，站在地上不停的转身，不停的四处张望：“可可，你在我身边是不是？你回答我！”
他的目光穿过我，定神在其他物件上。
“我在这。”我围着他，不停的说。
可惜，他根本听不见我说的话。
“老板，包只糖人给我。”一道磁性沉稳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愣愣的看向那边，只见芈川环着楚儿纤细的腰肢，正付钱给捏糖人的老头。
“小的不敢，将军和公主殿下随便选，随便拿。”捏糖人的老头缩着脖子，唯唯诺诺的寒暄着。
“那怎么行？”芈川笑笑，将钱放在老头兜里，顺便摘下一只糖人递给楚儿，笑眯眯的问道：“夫人，这只怎样？”
夫人？我呆呆的看着芈川，我熟悉他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他平日里，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是夫君选的，当然好。”楚儿的笑容倾国倾城，美艳动人。
“啊！”楚儿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尸体，吓得花容失色。
“你别装了！你能看见我。”我站在她面前大吼：“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成为我的一只魄？为什么？”
“川，那个死了的姑娘，不是府里的丫鬟吗？还有那位公子，自称是她哥哥的公子。”楚儿指着尸体，和站在尸体旁边不知所措、悲伤万分的王飞。
“哦？”芈川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以为意的道：“她死了？死了也好。”
“川！”楚儿眼含着泪花，像是对我有多深的情感：“虽然她作风不洁，但也是个可怜的姑娘，你怎么可以说她死了好呢？我们将她厚葬了吧。”
“这世上每天都在死人，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我们要把所有死了的人，都厚葬了？”芈川搂着楚儿的腰肢，大摇摇摆从尸体上迈过，穿过了我的灵魂，“不过是死了个无关紧要的人。”
“好吧，都听夫君的。”楚儿乖乖的随着芈川离开。
走了几步后，她忽然转过头，朝我投来一抹恶毒的笑容！
“你们站住，给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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