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久了啊,那你们知道温斯倦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呀?”
林夺和丁战又相看,脸上的表情不知是为难还是不知道,但耳机里的人说:“告诉她。”
丁战便道:“不知。”
衡在唔了声,继续问:“那他现在有喜欢的女人吗?”
“不知。”丁战犹是回。
衡在喝了口果汁,看着前方路边被风吹得左摇右晃的树枝,“你们的倦爷什么都不跟你们说,看来你们只是保镖呢,真替你们不值啊,不如来保护我好了,我什么都跟你们聊。”
到他这儿挖人来了。
“倦爷说过,察言观色是洞悉一切的眼睛。”林夺说。
衡在笑了,“那你们看得出来他结婚生孩子了吗?”
这厢,温斯倦坐在超跑里,臂肘撑着窗棱,五指弯曲扶住额角,神情懒漫地勾了勾唇。
胡扯。
又听衡在得意又俏皮地说:“看不出来吧,所以呀从古至今,最简单的交流方式就是不懂就问。”
“问完了,你们也别跟着我了,我在前面拦辆车就能回家。”
“听她的。”
温斯倦把耳机摘下,引擎一响,声如冲霄兽鸣,划过天际扬长而去。
果汁喝了一半,衡在把杯子丢进垃圾桶,沿着路边走了没几步,一辆银色超跑驶来,在她面前两米外停下,车门被推开,温斯倦下车,绕过车头朝她走来。
身形一如既往地修长高挑,深色西装包裹得合适而得体,步子平稳,有一种强烈而独特的气场,颧骨微有些高,显得五官清晰分明,下颌线条流畅简洁,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衡在就站着,一双细长漂亮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瞧,“真巧呀温总,又见面了。”
“路过,”嗓音沉静,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如精细的刀尖戳着,“打不到车?”
“应该,算吧。”衡在挑挑眉头。
温斯倦拉开车门,“上车,我送你,顺路。”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
衡在好整以暇,看了眼车门,没有第一时间坐进去。
“因为网上照片的事,秘书去查了些资料,今早有提起。”温斯倦道,神色依旧淡淡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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