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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云绮烟非常体贴地什么都没问，而是和她聊起了普普通通的话题，例如前几天的第一次公演。
云绮烟一点都没有吝啬对那次表演的夸奖：“表演真的很好看，很精彩！”
杨炙卿笑了笑，接受了她的夸奖。
她其实也为上台表演付出了许多努力，但并不想强调太多自己的功劳。
云绮烟眼睫微颤，轻声道：“这是你封闭式训练的成果吗？真的很不错。”
杨炙卿有一刹那不明所以，险些脱口问出“什么封闭式训练”这样的问题。
待到反应过来，背后瞬间出了冷汗。
她恍若无意地思考了一下，接着认真地点了点头：“我那段时间主要练习的是舞蹈，可能是有一点效果吧？”
云绮烟眼眸微闪，没有追问下去。
而杨炙卿思绪千回百转，已经想了很多。
她当初被云绮烟咬了一口腺体，身上有云绮烟的标记，十分明显。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将云绮烟送进医院之后，就没有和云绮烟联系，用的是封闭训练做借口。
只是没想到，云绮烟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她满腹疑窦，云绮烟是在试探她吗？
然而看向云绮烟时，云绮烟的眼神仍旧明净澄澈，仿佛她只是随口问了一个问题。
杨炙卿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心中有鬼，又想得太多……云绮烟只是聊到这个话题，才问一句罢了。
两人在楼梯间待了很久，方才各自离开。
云绮烟盯着杨炙卿远去的背影，微微蹙起了眉。
……
一进宿舍门，杨炙卿就被八卦的眼神洗礼了。
张诗从椅子上跳起来，殷切地看向她：“怎么样怎么样！”
还不止她一个人，白铃在旁边帮腔：“云绮烟导师跟你说了什么？一一道来，不得有一句隐瞒！”
杨炙卿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人等着她。
……头莫名更痛了。
不过回来之前，杨炙卿就想好了怎么解释，她走到张诗身边：“导师来找我，是跟我说淇汐的事情。”
张诗一愣，神色也黯淡下来：“……淇汐……”
她们在同一个屋子里，一起练习了那么多天，总归会积攒下来些许感情。
看着别人退赛，这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第一次公演在即，自己都前途未卜的时候，却有人被迫离开，很容易能够共情。
白铃没有和云淇汐共处的经验，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为什么云淇汐退赛，来说这事的是云绮烟导师？”
她皱起眉头，像在认真思考：“她们都姓云，而且格式相近……”
“嗯，”杨炙卿点点头，含糊带过，“云导师和她是亲戚。”
“云绮烟导师是云总的女儿，那淇汐不应该是关系户？”白铃再次抓住了问题重点，“她为什么要退赛？”
杨炙卿：……这可就问到点子上了。
好在她见过的剧本多，当着两个人的面，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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