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千件，一万件，我都会答应你。”
“你答应不行，要她答应。”
“谁？”
“你的小侍女！”
“答应什么？”
“永远也不要杀死隆山派的任何一人！”
“可以可以！”
“你还是问问她吧。”
一个声音轻轻的飘出来。
“不行。”
朱寿长如坠冰窟，马上层层叠叠的将自己包裹起来，再也不传音了。
夫子将桑桑的肩膀按住，慢慢将另一个压制。
看着宁缺在一边吼叫，摇了摇头，说道：
“宁缺，你安静吧，为师都被你吵晕了。这事为师来帮你办，桑桑就留在这里，你明天再来看她吧。”
“你们也下去，让我静静。”
夫子看着隆山的乌龟壳，有些失笑，“真是麻烦”。
朱寿长正在疯狂的叠加念力层，真空层，他准备将自己关死。
突然他感觉到一点异样，这个气息是夫子的，他稍稍放下心来。
他将隆山周围看了看，一个巨大土块，正在隆山上空形成，他吃了一惊。
这是夫子的气息。
他有些愤怒，这是招你惹你了，怎么还以大欺小呢？
他不敢用虚空将这个巨石接下，谁知道夫子在后面有什么妙招，万一这块大石头进入了他的虚空，然突然炸裂，损坏了他的虚空怎么办？
夫子啊，不可以常理来揣度他。
于是他撤销了防御层，开口说道：“夫子，有话好说，别动手，我可禁不住！”
“现在，你肯听了？”
“夫子，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想要我怎么办？”
“和上次一样啊！”
“那你怎么保障我的安全？”
“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别啰嗦，快来。”
天空的石头消散了，落了一地的尘土。
朱寿长磨磨蹭蹭的上了地面，吩咐那些学生赶快打扫干净，慢慢的走出大门。
他在想，他是陷得越来越深了。
他的气息一定被昊天感知到了，所以听到声音就知道是他，还拒绝饶过隆山派所以的性命，已经躲不住了。
那这次，去帮助她治病，又有什么意义？
何况他也治不好。
她不是人啊，要是人，他苟且一下，也许还能活命，可惜他不是人，他也不会饶过这些五境之上的人，横竖都是死。
慢慢想着，又磨蹭了一会。
朱寿长怕夫子再生气，一个闪现出现在书院的房间里。
夫子没有生气，说道：“快试试吧！”
朱寿长也不客气，直接伸手虚罩在桑桑的头顶。
无数的意识碎片飞过，这里已经被昊天占领，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
他将无数桑桑的记忆碎片再次连接起来。
本来已经完事，可他有些不服。
于是强行和她接触起来。
无数的黑白将朱寿长的意志分割，无数的意识将朱寿长的意识打碎，大量的意识碎片涌进了朱寿长的身体，朱寿长已经分不开了。
这些也是信仰之力的一种，只是昊天的信仰力结构更加严密，无懈可击。
朱寿长恶向两边生，开始大量吞噬这种力量。
他这是找死。
夫子一掌将朱寿长打倒在地，将两人强行分开。
然后双手压制桑桑的力量，强大若夫子，也有这么勉强的时候。
朱寿长将昊天惹怒了，所以才会遭到她的攻击。
现在夫子双手按住桑桑的肩膀，不让桑桑站起来，桑桑的身体上射出光明和黑暗的力量将夫子的手拖住，对峙了一会，它终究没有站起来。
桑桑的力量退却，马上陷入昏睡。
夫子这才有功夫看看朱寿长的情况。
还好，朱寿长没死，不过也离死不远了。
昊天的力量楔进朱寿长的身体，既没有伤害到朱寿长的身体，也将朱寿长的身体压制的无法动弹，海量的意识碎片正在侵袭朱寿长的念力世界。
朱寿长还在念力世界和这些固执有序的意识战斗。
内外交困的他，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他只能是个活死人，或者说半死人。
幸亏，夫子就在旁边。
夫子出手将朱寿长身上黑白分明的力量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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