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当然，除了各科卷子之外。
华兆宇本来就不是怎么喜欢学习的，要不然也做不出来脑子一抽就跨越大半个华国来找自己偶像的事情。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见了偶像，居然还逃不掉做卷子的魔咒，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偶像让他四十分钟做一张卷子出来，而且每一张卷子他都会认真批改，华兆宇想要糊弄人胡编乱造往上写都不成。
每当华兆宇生出了想要放弃的心思时，戚妄都会笑眯眯地开口问他：“你不是最喜欢我吗？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只是想让你做卷子，这你都做不到吗？”
“连几十套卷子都做不完的人，怎么能有资格说喜欢我？”
“我知道，你对我的喜欢不过是浮于表面罢了，我明白的，像是你们这样的小粉丝，墙头多得是，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正常的，我这样的靠脸吃饭的明星，哪里能有什么死忠粉？”
“算了，不学就不学，谁让我没有那个命呢，不能拥有什么都可以为自己做的死忠粉呢？”
华兆宇不想让偶像失望——主要是在他做卷子的时候，戚妄并不是看手机看电视看电脑，如果他这么做的话，自己也能找理由来躲懒，关键的是，每次自己写卷子的时候他也准备了一沓子厚厚的资料在那里写写算算，看着比自己还要认真。
华兆宇不知道戚妄在做些什么，以为他在胡写乱画，但是自己偷偷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他那些资料上的东西看着都挺有理有据的，完全不像是在胡写乱画。
“戚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华兆宇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以为戚妄不会跟他说的，结果没想到戚妄却坦坦荡荡地跟他说道：“我现在正在研究人工智能技术，现在做的就是对交互功进行计算，想办法提高人工智能的分析能力，让其更好理解人类所言，并且快速地做出最佳反应。”
华兆宇：“……”
说的都是人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完全听不懂啊。
一开始靠着对偶像的爱他还能坚持下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华兆宇发现，他可以为了偶像去死，但是，他绝对无法继续做卷子了。
他的手都快被写出腱鞘炎了！！！
坚持了半个月后，对偶像的爱消磨了个一干二净，华兆宇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哭着求戚妄放他回家。
“戚先生，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他上初三一年的时间做的卷子都没有这半个月的时间做的长，更加可怕的是，戚妄他几乎是个全才，每科的卷子都会判，每一张卷子都能找出一大堆的问题来，篇篇找出来之后他也不会训斥华兆宇，而是用一副盛满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原本我以为你那么喜欢我，应该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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