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惨烈的下场。
她抿了抿唇角，“生前，戚扶摇与萧衍害我，如今他却眼睁睁的看着戚扶摇死在他面前，这种感觉，一定很不错吧，呵……”
戚扶摇的死，她是不会有丝毫惋惜的。
而慕容长情令萧衍看到了戚扶摇那惨象，对她而言，真是大快人心！
想想曾经承欢他膝下的女人却落得被凄惨无比的下场，她都能想象出来萧衍当时那无边愤怒又无可奈何的萧瑟与沉痛。
好，很好。
如此死法，也算是没白死。
戚无双闭了闭眼，微微叹了一口气。
慕容长情感觉到她身上弥散而出的一种伤痛气息，他知道她又思索过去了。
“双儿……”
“嗯？”
戚无双轻轻应了一声。
慕容长情抱了抱她，沉声道：“其实，戚扶摇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你的毒来自挽月。”
挽月？
戚无双闭着的眼睛睁开，这是她从他口中第一次提及挽月这个名字。
“两次刺杀，一次毒杀，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你说你那未婚妻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我是不是要给她点教训？嗯？”
戚无双的声音是轻柔的，甚至是可以称为飘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平淡，面容一片静寂，好死漫不经心。
然而慕容长情却是清晰的感觉到这中漫不经心下翻滚的滔天怒意，那怒意藏在平淡之后，不爆发则已，一发则不可收拾。
“这婚约是她凭一己之力自己求来的，我对她不曾有丝毫的男女之情。”
慕容长情声音发沉，“她如此伤你，我定然绝不轻饶她，我的妻子我的皇子妃本殿只认你一个，以后双儿就不要说她是我未婚妻了好么？”
“我听着，有些心疼。”
“别人说百句千句都无妨，但双儿这样说，却是让我生出一种担忧，我会担心你因此嫌弃我，不要了我……”
他绝色风华的容颜上忽然笼罩了淡淡的忧愁，那忧丝一缕一缕，如网，直看的戚无双心生不忍。
“我没有不要你……”
戚无双将自己的脑袋仰视着他，她伸出手来摩挲着他的面颊。
“只是觉得你本有婚约在身，而我却已爱你入骨，你若是以后舍我而去，我怕我会难以接受。”
“挽月就像我心头忽然长出来的一根刺，我想要拔掉她，但却还顾念着是自己先闯入了你们之间坏了你们的关系。”
“我在除与不除她之间徘徊，也在纠结着你的选择，我也深怕你会不要我，离开我远赴西凉与别的女子结发为夫妻……”
戚无双摸着他的脸，眸色黯淡，“长情，你知道我过往的一切，你应该是明白我害怕什么，担心什么……”
“我知道，你生前所受之苦，所经过的情伤，已深深的刺痛你的心，你担心自己倾尽所有的爱最后会化为灰烬，你担心我会舍弃你，担心自己又将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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