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这些她无法解释，解释就像是借口，让人觉得是态度问题。
贺邵霆将慕染染往后拉了拉，挡在她面前道：“爷爷，您这样评价染染对她有失公允，您是不是调查以后再下结论。”
贺老爷子挑眉睨向他，为了这个小丫头都敢跟他顶嘴了。
“是我让她夸的海口？”贺老爷子白他一眼。
贺邵霆依旧恭恭敬敬，说出的话却句句维护慕染染：“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把这个项目从完全由政府负责，变成了商业招投标，这是最决定性的改变。”
贺老爷子气的想打他，他还没同意让慕染染进贺家的门呢他胳膊肘就这么往外拐了：“你闭嘴，问你话了吗？”
贺邵霆点到即止。
贺老爷子威严的看向慕染染：“贺氏集团的经理可没那么好做，是你自己答应接受考验的，成王败寇，愿赌服输，对吧慕小姐？”
“爷爷……”贺邵霆皱眉道。
贺老爷子冷冷瞥他一眼。
贺邵霆知道自己再说就是火上浇油了，只好闭嘴。
慕染染不想他们俩孙俩因为她反目成仇，贺老爷子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他做的并没有错，专业能力、为人处世甚至运气都是实力的一部分，贺氏的项目经理并不好当。
但如果她连这一关都过不了，拿什么和裴厉城斗，又如何能夺回夏氏。
“您说的对，这个考验是我自愿参加，无论结果怎样，我都接受。”
贺老爷子的脸色微微缓和了写，对门外道：“还不进来。”
慕染染好奇的抬头，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女孩穿着素雅的白色长裙，肌肤胜雪，明眸璀璨，柔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吹走。
贺老爷子介绍道：“瑾妍，这是慕小姐，你以后就跟着慕小姐好好学习，知道吗？”
顾瑾妍乖巧点头，脸上露出纯净的笑容，有些怯怯道：“慕小姐，你好，我叫顾瑾妍。”
慕染染眼中怀疑贺老爷子是来扯她后腿的，派这么个小丫头过来，是嫌她还不够焦头烂额吗？
贺邵霆倒是没说什么，只淡淡看了顾瑾妍一眼，眼神有些高深莫测。
贺老爷子道：“慕小姐，你说过不会接住邵霆的力量，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
“您放心，我说到一定做到，再说贺邵霆若真动用贺氏的力量帮了我，还能瞒过您的眼睛？”慕染染微笑道。
贺老爷子在心里哼了一声，这倒是不傻。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贺老爷子微笑道，说完便带着助理离开了。
顾瑾妍留了下来，一副安安静静听慕染染派遣的模样。
慕染染揉了揉眉心，找了个咖啡厅和顾瑾妍坐下来闲聊：“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顾瑾妍怯怯道：“我是音乐系毕业，拉销提前的。”
噗嗤，慕染染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嘴角微微抽搐。
“那你有没有接触过项目策划，公关，或者文员之类的工作？”慕染染努力挖掘她的用途。
顾瑾妍茫然的摇头。
慕染染差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算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她拉拉小提琴也算是有点用的。
顾瑾妍不知道慕染染在想什么，紧张的脊背挺得笔直。
慕染染看她这样子，倒觉得她有几分可爱了。
“这几天你先跟着我熟悉一下工作内容。”慕染染手上实在缺人，能多一个壮胆的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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