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
“你把我当成可以驱使的杀？”顾音可的上泛起冷意。
“并不是。”行香子转望向顾音可盯了很久的那扇窗，“应桃桃也在调查您，在您计划重回人间的这段时间里，应该不想被灵搅扰吧？杀了，对您，对我，都有好。”
顾音可的表依然森冷，指勾起，聚起了几张跃的纸人：“可我不喜欢被人驱使。”
行香子张开，掌躺着一只冰蓝色的虫：“制作级的人偶除了人的骨血皮外，还需级的灵物，您乍回人间，想必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灵物吧？这条冰月虫是我的见面礼，只我见到应桃桃的尸，还会有重礼相。”
顾音可的纸人凝住了，静了静，接着露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准确来说，是身上的人偶在笑。
说：“好。”
渝城警察局。此时已过凌晨，警局楼除了值班的警察，其他人都下班了。
这里不是玉兰，无法用衣服盖住摄像撬锁去，于是桃桃和元天空蹲在地上琢磨着画一道隐身符。
元天空只有半株灵脉，时又醉于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器和装置，压根没把思用在术法上，反正他需什么术法可以去买现成的，不用自己画，因此他照着术书上的图案画了半天也没画张像样的符来。
桃桃符纸上的图案倒是画得很漂亮，在清风观那么多年，虽然不读书写字，可偶尔也会被李三九着学一些符的画法。
从前是没有灵力，画来的符也没有作用。
现在是有了灵力，但并不知道该怎么驱使的灵力画符。
灵们修炼灵力是有一套法门的，天地之间游离的灵会在灵的沿着特殊路线行走，终灵脉储存，使用术法和法器时也是经由这路线释放灵力。
可桃桃的灵脉是被宫尘生生劈来的，没有修炼过，也不需修炼，所以并不知道怎样像其他灵一样，运转的灵力将符纸赋灵。
虽然会卧雪印，可画那道印时灵力的转方式和画符所需的灵力转方式完全不同。
于是一边问着宫尘，一边现学怎样驱使的灵。
元天空又画费了一张纸，这边桃桃下的两道符画好了，递元天空一张：“试试？”
两人用上了符纸，元天空看着：“，你的脑袋还在外面。”
桃桃：“你的也是。”
再这样拖下去天都亮了，宫尘倚在墙上看了他们很久，无奈叹了气。
他捡起两张符纸，指蘸着朱砂，随意挥了几下，两张漂亮的符纸就现了。
他轻弹指尖，隐身符落在了两人面前。
元天空用上那张符，整个人完美地消匿了，他赞叹道：“好漂亮的符！”
桃桃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是邪神留在身边栓住他，结果不仅没有什么栓住他的行为，反而他倒是事事。
和元天空跳楼是他救的，人偶的存在是他提醒的，就连所用的符纸也是他画的。
这样一看，他留下来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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