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这口气比脚气都大。”
许舒道,“既然那个纳兰这么厉害,您还招我过去,您是真心疼我。
万一我被打死,您可一准儿给我收尸,我要金丝楠木的棺材,还要金缕玉衣裹身。”
秦冰没有说话,眼中涌起无限柔情,心中默道,“你若敢死,我就敢……。”
念头至此,她羞不可抑,赶忙躺下,撤了许舒的青袍遮面。
许舒摇头,暗道,“女人的心思啊,永远没个猜。”
他取出烟盒,叼上一根蓝楼,“秦老师,你真要回去,也无不可。
但凡事要想清楚,八月十四,你给我准信,我八月十五肯定到位。
您那未婚夫,说实话,我早看着不顺眼了。”
今番,他险些被至善堂的人阴死,幕后推手正是董潘。
秦老师,这首诗当年在我们学生中传唱得很出名,您只没收了上半部分,其实还有下半部分。”
她先捡起储物手环,念头侵入,居然毫无阻碍。
秦冰读完,素白的双手紧握成拳,明艳无匹的俊脸已染成红布。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奈何,他身负血海深仇,此生注定颠沛流离。
许舒念完,喉咙发干,闪身出了洞窟,“冷得紧,我去找些干柴火。”
“睡什么睡,就知道睡,如此良辰美景,无边风月,也就你这榆木疙瘩……”
一觉醒来,洞窟外的雨已经停了。
原来,他只是猜测,后来他收服老谢后,已经从老谢处,得到了证明。
而董潘是纳兰述的人,他被董潘算计,从他去前线服役就开始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秦冰呆住了,眼眸中饱含着豆大的泪珠,嘴唇微微颤抖,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终于没有开口。
此刻,她拿来烟盒,哪里是要看蓝楼,根本就是来视察的。
“自己看自己照片,也能美成这样,秦老师,我要有您这本事,买个镜子,天天顾影自怜,天下哪还有愁事哟。”
诗句念完,秦冰十指的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的肉里。
这首诗作,当然不是她曾经没收过的学生情书,而是在一本残缺情诗的合集上看到的。
秦冰腹诽不停,冷声道,“你到底要不要听。”
忽地,一枚银元袭来,正中她后心,她倒地沉沉睡去。
“我在春申带高二三班时,曾经没收过一封情书,不知那学生是抄哪个诗人的,文虽简陋,但颇有意趣,你要不要听。”
“抽吧,挺好闻的,是我上回给你带的?什么烟,第一次闻到。”
过了足足三十余息,始终没人说话。
只一眼,她便深深喜欢上了。
秦冰一开口,许舒吃了一惊,“还没睡?”
许舒收回烟盒,蜷腿坐了,继续抽烟。
袅袅烟气,在洞内弥散不开,许舒挥掌,将烟气排外,便要掐掉香烟。
默默回想起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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