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却始终没有对她发过一次脾气的人，还是叶长歌。
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欠了叶长歌太多了。
多到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偿还。
即便是用她的生命来弥补都不够。
毕竟。
就连她的生命，那也是叶长歌给的。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王瑶看着阵法内的叶长歌，脸色惨白，心如刀绞。
就如无数弹幕说的一样。
若是有人愿意为了她们做这么多的事情，那么她们一定也愿意为了这个人，与全世界为敌。
可她呢？
却恰恰相反，为了所谓的正义，为了所谓的正道，亲手将自己的爱人，给予自己一切的人，镇压在阵法之中。
她。
才是那个最不要脸的人。
狐媚儿在远处看着王瑶，一双狐狸眼中充满了生气，恨不得跑过去咬死王瑶。
这种女人，哪里配得上她的长歌哥哥！
哼！
生气！
敖白此时也摇着头感慨。
“原本见魔帝坐拥世间十大美女，还以为他是同道中人，如今看来，魔帝竟是个痴情种啊。”
“与其说是魔帝拥有了世间十大女子，倒不如说，是魔帝造就了这十大女子。”
“如果没有魔帝，王瑶会死在蓝星上，无法成为仙界女帝。”
“柳云烟会死在深渊内，云尊被邪圣算计后，云缥缈的下场也定然不会好。”
“魔帝，不知不觉间，已经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了。”
听见敖白的感慨。
其他几名女子也是叹息一声，内心升起了愧疚。
就如敖白说的一样。
如果没有叶长歌，就没有她们的今天。
可是她们……
却亲自联合起来，封印了叶长歌。
农夫与蛇。
这才是真正的农夫与蛇。
当初镇压叶长歌时，诸天万界众人曾说云尊与叶长歌，正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如今，云尊与叶长歌的误会解开。
可她们呢？
她们永远都是背叛了叶长歌，永远都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这一刻。
众女内心都充满了愧疚，站在阵法外，都感觉脸色火辣辣的，无地自容。
此时。
记忆曝光。
马俊死去，马俊的命牌随之破碎。
马俊的父亲，仙月谷大长老马无骨双目血红，勃然大怒，第一时间锁定到了马俊身死之地。
刹那间。
无数恐怖的气息向着仙月谷后山聚集而来。
这些人，全部都是仙月谷中的至强者！
唰！
唰！
唰！
不到十秒的时间。
叶长歌周围，瞬间聚集而来几十名大能。
其中，一名半步主宰，四名涅槃尊仙，以及十几名巅峰大罗金仙。
这只是仙月谷留在谷内的强者。
而并非是仙月谷的全部实力。
这些人原本气势汹汹，想要找出在仙月谷闹事的凶手，为大长老马无骨讨回公道。
可当他们看清叶长歌的长相时。
每个人都愣住了。
身体发抖，冷汗直流。
一颗心发凉，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跑。
叶长歌望着这些人，声音平静的说道：“仙月谷，不愧是仙界在缥缈界的分部，实力要比无上阁强得多啊……”
原本想为马俊报仇的马无骨，此刻心中也只剩下了无尽的恐惧。
这是叶长歌！
当初毁灭掉无上阁的叶长歌！
当他看见叶长歌长相的那一刻，他心底的怒火就顷刻间荡然无存。
报仇？
报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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