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备也不自觉抬高了角度,可原来大脑下给肌肉的指令却在照常执行。
“咻”!
木箭穿过网孔,擦过卷柏的后蹄!白色的皮毛被血染红,卷柏长啸一声,高高扬起前蹄,方向也乱了,眼看在卷柏背上的季湧霜就要被甩下来!
季湧霜只慌了一瞬,她竭力控住缰绳,用声音安抚卷柏。
但她的声音被卷柏的盖过,卷柏仍旧慌乱地踢踏着马蹄,越是踢踏伤口越痛,疼痛让卷柏失去理性。
又是一个高抬!卷柏似乎把季湧霜当成了负累,不断地扭转着身体。
太过吃力,季湧霜一瞬脱了手,在被摔下去前,季湧霜脑海里飞快盘算了一下骨折能休假的时间。
还没等她对这时间长短生出喜或忧的情绪,大脑对这件事的预设就停住了。
她没有如预料的那般摔到地上,而是被人拦腰抱到了另一匹马上,她被那人紧紧按在怀里,对方剧烈的心跳清晰可闻。
被带着跑了小十米,颠簸渐熄。
季湧霜这才开始后怕,万一刚才摔下去,颈椎先着地,她就一命呜呼了。
肾上腺素仿佛在此刻才发挥作用,她的心跳不断加快,只能靠呼吸来调节。
还好珩凉亦来得及时。
但对方好像比她还紧张害怕,心跳一直都没平息下来。
季湧霜想安慰他,从他怀里抬起头时却被按了回去,她听到珩凉亦的声音有些紧涩,“别动。”
季湧霜奇妙地理解了珩凉亦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别动,我要感觉到你的体温,才敢相信我真的抱住了你。
“我没事。”季湧霜小小声说。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她只是感觉到,心脏那块柔软的地方好像流过什么一样,让她慢慢地抱住了珩凉亦,觉得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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